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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江浅笑，“没什么，如果这点问题他们都不能处理好的话，我养着这帮废物有什么用？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
沈棠接过一个实习生递过来的水，道了声谢。
“你看看这设计，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吗？”
顾江认真看了一番，“没有。”
“真的没有了吗？”沈棠挑眉，“你这么挑剔的人，当真没意见了？”
“告诉沈总，跟他合作，我感到很愉快。”
见顾江说的是真的，而不是客套话，沈棠这才相信。
“行，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，范范在隔壁街，我想去帮帮她。”
沈棠挥手就要走，却被顾江突然喊住。
“沈棠！”
“嗯？”沈棠疑惑回头，“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顾江别扭地摸了摸鼻子，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，尽管开口。”
沈棠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，但还是道了声谢，“好，谢谢你。”
“沈棠！”
“又怎么了？”沈棠看他，眉头有些不耐烦地皱在一起。
顾江缓步走了过去，忽然在沈棠的面前蹲下。
他修长的手指捡起灰白色的鞋带，优雅从容地将它们绑在一起。
“鞋带掉了也不知道，不小心踩到会摔倒的。”
沈棠后知后觉地退后了一步，“知，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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